主持人:作为普通人我们应该怎么做?因为我们不是心理专家。
周东丰:从社会群体来说,我觉得,突发性大的事件,应该有危机干预系统。比如世界上做得很成功的海啸、地震,美国的“911”,“911”以后建立了专门的应激干预组,不但他们自己干预的很成功,而且也到国际上去宣讲他们的经验,我们所就请过他们来给我们做讲习班,怎么样对于受灾难以后的人进行心理干预。当然这是特殊时期。平常的心理干预也应该包括化解矛盾、缓解心理压力、改善人际关系、加强个人的社会知识系统。我觉得一个善于调动各种社会能量帮助自己解决问题的人,就是一个比较具有良好应急的技巧。如果不善于这些的,什么事就自己扛,往自己心里压,自己闷着,这种人就不善于调动社会的因素来解决问题,这就是属于心理素质或者个性比较不太好的人。这种人更是易感人群。所以我觉得这种心理教育应该比较早的在中小学教育里面有。这样的话,培养体魄健康和心理健康同样重要。
主持人:刚才您说了一个词叫“易感人群”,什么样的人士是易感人群?有没有易感因素?
周东丰:易感因素还得从生物学开始说,生物学第一条就是遗传,他有家族聚集性,比如说亲属里面有抑郁症的,近亲的、父母双方家庭都有的。第二个危险因素就是婴儿开始的神经发育因素,一般受到的惊吓、不良好的教育比如父母的争执、被忽视,还发生一些灾难等等,还有和父母分离的焦虑。这些都影响到他个性的发展,将来他就是那种不善于交往,性格内向,不善于调动社会资源克服困难的人。这都是属于易感人群。
我觉得,其他的不可忽视的就是躯体的慢性疾病。慢性疾病的人也是抑郁的易感人群。一旦得了一个病以后,同时伴发抑郁症。
慢性病比如和心脏病合并,脑病里面的中风合并率挺高。还有帕金森合并率很高。还有内分泌的病。还有一些胃肠病。我觉得这些都是非常好发抑郁的。有时候可能互为因果,摘不清楚谁是因谁是果,但是共病一定要治疗。比如癌症肯定是危险因素,因为癌症心情不好的人太多了。
在社会应急来说,生活事件也是高危人群,比如面临一个重大的灾难,可能不是每个人都得病,所以群体的心理干预可以预防一部分人,大部分人就可以改善了。
还有长期的,比如个性特殊的,不善于搞好人际关系,长期上下级工作关系紧张,还有家庭关系紧张、子女和父母关系紧张、学校老师关系紧张等等,像这些人长期的心理冲突都是易发因素。这些问题都应该用积极的因素化解,不应该闷着。在学校里面都有一些心理辅导老师,还有专门的大学生心理咨询委员会,咱们国家心理卫生协会下属的,都在做这些工作。
整体来说,各自都在探索。我觉得从成为一个系统、成为一个网络,常规的做这些工作,咱们国家现在没有。
我想探索探索这个,你想探索探索那个,作为常规工作,只要有一个事,立刻拿出一个队伍去做,这个还不够。
郑毅:北京建立干预中心的体系,我也是干预中心的成员,遇到重大事件以后,这个体系已经启动了,但是还不够细。
怎么理解“年关抑郁”
刚才说的这个问题,我觉得还有一点就是特殊人群,这个特殊人群就是白领,比如责任比较重、压力比较大的人群。这种人群到了年关都会容易出现压力,比如开始总结、开始“秋后算帐”了,开始着急了。还有生活事件不全是负性的,大悲大喜,高兴的事也是,也要打分,按心理学讲也是不好的刺激。人的大悲大喜不都是好的。大喜的事同样也是心理应急,也需要你有很强的心理调解,这时候应该特别注意生活事件的变化,要关注特殊人群、关注生活事件的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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